经常在新闻里听到“企业号航母”并不是新船，它是1962-2012年服役的，其核心功能已经稳定运行了50年。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，船上的人经常变，电控系统和操作流程，既在尊重传统，也在持续演进之中。

体验完ZStack 3.6.0版本的更新，我看到了一个新兴商业软件的成熟过程。

如果用一个航母战斗群来比拟一个私有云计算平台，ZStack从软件功能上已经完成了“造一艘航母”的过程，这几次更新主要是“完善管理和人为操作的软装”，说通俗点就是让练兵更容易。

1. 核心功能稳定

ZStack很久没有发布核心功能更新和关键BUG漏洞的补丁了，这并不是ZStack黔驴技穷，而是私有云主机产品已经很完善了；我接触过十几个ZStack的客户，大家也都没反馈有什么BUG。

这里既有虚拟化软件二十年的经验积累，也是ZStack研发测试团队的军功，还是“私有云/专有云”比公有云更稳定可靠的明证。

每当有朋友想了解云主机该有哪些功能，我并不会让他们盲目上手做实验，而是推荐他们看ZStack的产品说明书，只要是围绕云主机开展的功能，1000多页说明书里应有尽有。

2. 严谨灵活的权限和流程

企业软件的买单决策人是项目负责人、CIO和CEO，在标准软件功能雷同以后，企业更看重商业软件和自身的管理流程是否匹配。企业的权限设计是以活动目录AD为事实标准的，ZStack是我见到用心去兼容企业权限设计的私有云软件。

以ZStack 3.6.0的更新为例，本次更新将账号和角色、权限和资源池（部门/项目）做了彻底的解耦。这个设计在外行看来是细枝末节，但对于企业付费者是核心诉求。

互联网产品设计中，一个账户代表的自然人是权限和资源设计的核心，大家以账户的角度去管理资源，角色只是个“附加属性”，资源池统计管理的功能也被弱化了。

但是企业产品设计中，并不存在一个资源只被一个账户管理的情况，账户只是个身份登录凭证。角色实际是一个权限集合，企业产品的授权操作是给账户赋予某种角色，据此清晰表述一堆用户对一个资源池的授权粒度。

ZStack的另一重要功能是承载审批和业务操作的工单。传统工单更多是邮件的变体，参与者的角色只有客户和技术支持，最后工单落实要靠工程师跨到另一个系统去操作；这种工单拿到企业环境价值不大，还不如邮件审批来的轻快。

带审批逻辑的工单，需要将“客户VS技术支持”的简单沟通，变成所有相关角色参与审批的企业管理过程；ZStack的工单系统还和业务系统紧密结合，流程审批结束时，既可以自动授予权限，也可以主动完成工作。这种工单系统本质上是企业客户要的流程自控系统。

我并不信任互联网思维的云产品设计，只要客户还是要“勾选用户注册协议”，这就不是一个平等的甲乙方关系，而是一个牧羊人和羊群的关系，牧羊人不会尊重羊群的管理诉求。

3. 尊重工程师的操作优化

本文标题是从造船到练兵，要想顺畅完成练兵，就要理解和尊重客户侧的工程师，顺应他们的传统工作习惯，而且减少繁琐易错操作，让客户专注核心业务判断。

顺应传统工作习惯并不是贬义词，比如在网络设计中，传统不等于过时，可能是经典场景中的经典设计。

ZStack在本次更新中，一个重要网络功能就是VPC防火墙。很多人会将防火墙和安全组混淆，将架构师和软件研发提出的防火墙设置建议，直接扭曲成安全组配置。但ZStack的说明文档很清楚的解释了，防火墙不等于安全组。

安全组诞生于大二层网络时代，做不好二层隔离那就先做好三层隔离，其部署位置在云主机的网卡上，其重点防范的是其他云主机的非授权访问。在二层隔离VxLan普及以后，安全组的东西向流量隔离功能已经略有鸡肋，其南北向访问的配置规则则过于简陋。安全组没必要识别目标IP和端口，因为作用点就是本网卡；我们曾经熟悉的“放行所有ESTABLISHED状态报文”，在安全组模式下也无法设置。

防火墙是部署在VPC路由器上的，并不关注内网传输，但对外部访问的控制粒度很细，不仅可以识别源IP目标IP，对协议中的报文状态也有清晰的识别能力。对于老网络工程师来说，防火墙规则中的“拒绝”和“丢弃”的区别，可以当做经典面试题，而防火墙规则中复杂的优先级设计，是网络工程师炫耀逻辑和工程能力的较好战场。此外VPC路由器支持了NetFlow，在VPC内排查故障，跟在物理环境上已经相似了。

ZStack每次更新都有大量操作简化优化，3.6.0版也不例外，目标是让使用者从边思考边操作一堆繁琐命令，变为只思考一次核心问题，只发出一条简单指令。

前文谈过权限设计之后，管理员就要做一个工作——在私有云平台上创建用户。ZStack提供了AD对接、表格导入的方式批量创建用户；云平台管理员不用把时间花在如何点鼠标新增用户上，而是集中精力判断该添加哪个list的用户。类似的操作优化还有诸如主机硬盘同时快照、云主机优先在旧宿主启动，当主机和硬盘迁移时对目标物理机按负载高低排序。

如果说批量创建用户功能是个非常规的单薄操作，那我们就看V2V的自动迁移，ZStack很早就支持vCenter云主机批量迁移，本次更新后支持了KVM云主机批量自动迁移。

V2V迁移本来是个重度依赖迁移工程师人力的工作，要求迁移工程师对业务了解、对通用虚拟化标准了解、对新旧V2V资源池的配置了解，然后瞪大了眼睛一台一台迁移。现在ZStack做了足够多的适配，将V2V迁移自动化，那迁移工程师的工作量会较大降低，他们的重点精力放在选择迁移对象和时机上。

高危操作并不能通过“操作优化”来避免，平台能做的只是精细化权限和明确审批过程，但绝对不是无故拖长审批过程甚至干扰高危操作，执剑人终归要承担执剑人的责任的责任。

4. 利器在手要活学活用

我经常强调一个概念，成熟的商业软件绝对不会让甲方工程师边缘化和失业；而是给甲方工程师留下“肥而不腻”的工作量。甲方工程师始终是一个有决策能力的专家，而非给供应商打工的苦力。

“肥而不腻的肥”，指的是高含金量的工作是有业务价值、无法被简单汇总的工作；比如ZStack的权限设计只是个趁手的好工具，甲方工程师仍然要结合实际业务做精细调试；比如防火墙的策略设置比安全组复杂多了。

“肥而不腻的腻”，指的是别让甲方工程师太过劳累繁琐，比如我不确认V2V自动迁移能切掉几个友商KVM的项目，但我相信迁移工程师不会因为选择了ZStack而面临过大的工作量。

现在ZStack给甲方工程师打造的这套私有云软件，是有意识也有能力让客户侧工程师开心放心的练兵，最后用这套软件证明自身团队的价值。

再先进的武器也是为人设计的，即使无人机也要听司令官下命令。科幻小说里经常YY出脱离人类控制的灭世AI军队，但能毁掉使用者的程序，就是有严重BUG的程序，或者空谈式YY。